西子酱

信祖 驯养 chap.8

我来解释一下上一篇最后提出的问题,之前强调过几次徐文祖吃生牛肉的问题,而金信从各方面都在潜移默化的“驯养”他,从让他知道热乎乎的火锅也许比生肉更加美味开始,逐渐尝试着让徐文祖向正常人的方向转变,包括把他的家居摆设得更加温馨,尽量阻止他和刀具接触等等。希望在这样的步骤下徐文祖一点点的改变不至于被我写得过分突兀。还有关于金信的设定,本章结尾会出现鬼怪里的角色,但是金信在我这里只是一个拥有上古记忆和特殊能力的叔叔,胸口不存在剑,自然也不存在鬼怪新娘(其实还是因为有剑的话想要逻辑圆满的解决这把剑还要区分开鬼怪新娘和徐文祖太过繁琐复杂被我放弃了)好了,解释完毕,继续欢迎读者与我评论互动。



刀片之于徐文祖,除了是夺取他人生命的凶器,在他尚且年幼的时代,还是他在黑暗如地狱般的福利院里用来自保的唯一仰仗。他从小就长得好看,而福利院总来来去去些披着捐助者的皮来满足自身恋童欲望的人们,徐文祖自然被第一个推出来。扣上冠冕堂皇的帽子,为了福利院大家庭的发展壮大,由不得个人意志的任何推拒。徐文祖的回应是把指尖藏着的刀片深深扎进来者的侧腹部,温热的血液汩汩流出,福利院炸了锅。幸灾乐祸看好戏的孩子们挤在一起指指点点,平日里冷漠的工作人员们脸上透着焦急,来回奔忙着,严福顺冷着脸把徐文祖带到密不透风的小房间,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打了他,具体的折磨手段他已经不想再去回忆,只是身上这狰狞可怖的疤痕都是拜她所赐。徐文祖强迫自己忽略掉那些痛感,咬紧牙关,一声哀嚎都没有发出来。

 

自那以后,徐文祖虽依旧独来独往,福利院里的孩子们却莫名的成为了他忠实的拥趸,俨然是阴差阳错间积累了一些威望。福利院里见不得人的交易还在进行着,却再也没人敢要求徐文祖去提供那些“服务”。所以对徐文祖来说,后期在福利院的生活还算可以接受,当然在环境的影响下把原本用来自卫的工具转变成主动攻击他人的凶器就是另一码事了。身处金属冷光包裹下本来是很带给他安全感和舒适感的享受,全部都是因为金信,把他家装点得温馨十足,最近总是洒满阳光的样子,又处处限制他去地下室和刀们亲密接触,才让他变得如此反常。这么一想,金信这个人给他的生活还真是带来了不小的变化,就连生牛肉,他也是好久没吃而丝毫不觉得空虚,毕竟金信煎牛排的手艺极其高超,天冷的日子里煮的火锅也热乎乎的营养又美味,他每次总要加一次米饭才行。想到这里,脑中警铃大作,从储藏室找出体重秤一量,果然比原来重了三斤。可恶的金信,虽然明知道不该把过错怪在人身上,徐文祖还是一下子攥紧了手里的酸奶盒。

 

“哈啾”金信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阵阵作痒的鼻子。他今天难得没有和徐文祖在一起,办公桌对面的女孩看上去精神紧张,推给他一部相当有历史感的录影带。

 

“金先生要...要小心”女孩最后也只能说出这句话,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和畏惧。

 

金信拿到了录影带,立刻驱车返回家中,这是能看到幼年徐文祖的珍贵资料,更有助于他了解徐文祖之所以会养成如此个性的原因。

 

录影带带着独有的年代感缓慢转动,画面开始出现,两个看起来像是双胞胎的男孩冲着镜头笑得很开心。镜头随着一个富态的女人凑上前去,男孩感到兴奋的对象赫然是一只被解剖的血肉模糊的蛙类。

 

金信不自觉的皱了眉头,他看出来这对双胞胎里并没有徐文祖,那么既然这个片段依然包含在录像带里,只能说明拍摄者就是徐文祖。

 

严福顺在电视里一团和气的鼓励着双胞胎,普通人看来也许会恶心反胃的血腥场面被他们的笑声衬托得更显出诡异可怖来。

 

金信翻看着神通广大的金秘书帮他整理好的资料,第一页就是严福顺的个人介绍。此人就是韩国版的木岛佳苗,那张微胖的笑眯眯的脸掩盖住了内里的恶毒狠绝。金信看着她欺瞒老人并且下毒伪装成自然死亡好捞一笔保险金的累累案底,胃部一阵翻搅。他难以想象被这样的人养育长大,徐文祖会被灌输多么邪恶变态的观念,他身边的人,那对双胞胎,也是那么怪异...金信不能深想下去,徐文祖幼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首尔的天气瞬息万变,转眼就从阳光明媚变成阴云满布。金信毫无自知周身泛起了隐隐的光芒,他紧紧攥着拳头,指甲都要陷进肉里去,第一次埋怨自己为什么没有提前认识徐文祖,如果他能早一点把这个孩子从地狱里拯救出来,能够教导这个孩子走上正途的话...金信的心脏一扯一扯的疼痛着,那里有个稚嫩的小孩子在拼命向他求救。

 

暴雨下了一整夜,徐文祖蜷在沙发上,意识到金信一夜未归,手机上也没有来自金信的电话和留言。徐文祖从冰箱里拿出包裹严密的剩菜,随便热了下当作早饭,早上没看到那张笑得灿烂的脸,他竟有些不适应了。

 

金信把林林总总的材料整理完才发现过了一整晚,他伸张了一下僵硬酸疼的身体,打算去洗个脸清醒一下,被镜子里满眼血丝胡子拉碴的男人吓了一跳。他很久没有这么憔悴的时候,仅仅过了一晚,黑眼圈浓重到自己都不忍目睹的程度。这样的状态不适合去见徐文祖,更何况他要好好消化一下目前已知的关于徐文祖的过去。他发了个短信给徐文祖,说自己有个紧急的出差任务,接下来一段时间可能见不到面,他的助理会继续负责徐文祖的采买添办,然后又找到金秘书,要他推荐给自己一些专攻犯罪心理、幼年创伤之类的心理专家,立马着手面谈。

 

徐文祖的发呆被信息铃声打断,他浏览一遍金信发给他的信息,这就是所谓的“报备”吗?他像是个初入社会的孩童熟悉着一切新鲜的事物。牙科诊所已经装修完成多日,但是迫于形势他迟迟没有复工,有金信陪着还好,现在可真是觉出无事可做的烦闷来。徐文祖倚在靠垫上,百无聊赖的翻起一本书来。

 

这边金信联系好了专家,本打算在自家商讨,环境上也更自在一些,没想到这位专家颇有个性,硬要说什么好久没吃到炸鸡了,偏要和金信在炸鸡店见面。那家店金信隐约有印象,开在他繁华的商业街上,冷清得与众不同。他满心为徐文祖而焦虑,只胡乱洗了把脸就驱车出了门。一路飞奔来到门口,专家还没有到,他就推门要进去等。

 

“欢迎光临”一把柔和的嗓音随着风铃声响起,金信闻言抬头,下一秒钟就僵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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